余白的动作一顿，声音沉了一些：“怎么回事？”

“不小心打翻了咖啡。”小文尴尬地走到洗手池旁，拿了纸擦了擦。

余白的眸光冷了一些，小文刚才明明把咖啡给了陈松月，就算是不小心打翻了咖啡，也不至于弄得满头满脸都是。

“是陈松月干的。”余白的语气并不是疑问。

小文洗手的动作顿了一下，水流声哗哗的，掩盖了他轻轻地一声嗯。

余白闭了闭眼，又问：“金世之前答应过让你做经纪人的，怎么你现在做的还是助理的工作？”

小文苦笑了一声：“你走了以后，free四分五裂的。金世找了那个陈松月来补你的位置，还让他处处模仿你，惹得团里其他人都不高兴。

现在工作都是单人为主，一个助理根本忙不过来，金世又找了四个助理。他说我是老人，就把我派到了陈松月身边照顾他。他说岗位虽然还是助理，但按照执行经纪的待遇给我，等陈松月再红一点，就让我做他的经纪人，交给我单独带。”

余白嗤笑一声，金世惯会给人画大饼的。“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了吧？”

小文叹了一口气，哪个明星助理不是这么过来的，做明星其实压力很大的，在人前都是光鲜亮丽，完美无缺的，但人无完人，总有情绪失控的时候。

余白想了想，说道：“你到我身边来吧！”

小文惊讶地抬头看他。

“我的经纪人手里有四个艺人，都是正当红的明星，有些带不过来，他最近想给我找个执行经纪人，我帮你问问吧！”余白叹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