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三天里,族长和她夫君一道来狐狸窝看望俞扬,还给带来了好多驱寒的药物,看得简抑眼花缭乱。
但俞扬说不用驱寒药,“我有简抑呢。”狐狸笑眼弯弯。
因着他这一句话,两位长辈都神色古怪地看了眼简抑。
最终没多说什么。
这一家子狐狸精,打什么哑迷?
简抑琢磨不透。
不过这几天待在狐狸窝里确实清静舒坦,为了让俞扬养病,族长嘱咐了族里其他狐狸,等俞扬病好了再上门探望。
简抑作为俞扬名正言顺的夫君,打着照顾俞扬的旗号,可算偷得几日闲暇。
奈何狐狸体内寒气未退,简抑不能离开床榻多走动,得随时记着给他输送真气驱寒。
好在只是牵个手,简抑还能腾出一只手翻他到青丘后就没看完的棋谱。
俞扬蔫蔫地睡了又醒,醒了又睡,偶尔问一句:“你看什么呢?”
“棋谱。”简抑头也不抬。
他想活动活动那只被俞扬占住的手,但又念在俞扬病还没好全,只能继续尽职尽责扮演体贴夫君的角色。
“你能教我下棋吗?”俞扬蔫蔫地问,“等我病好以后。”
“你病好后不忙着串门?”简抑反问。
俞扬笑了声,手指轻轻挠了下简抑手心。
“在窝里多歇两天吧。”俞扬说,“好像也没那么多门要串。”
简抑如愿继续过了一段时间的清闲日子。
但他最后只教会俞扬下五子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