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抑又怼他肩膀咬了一口,虽然隔着衣料,但俞扬觉得大概还是留了印儿。
“你才反应过来。”简抑笑了,又笑,眉飞色舞。
或者可以说是明媚,电光没映照进屋内,他这一笑让屋子都亮堂了几分。
潜意识里,俞扬觉察到了某种危险,可实际上他身子动弹不得,愣着木着让简抑轻而易举叼住了喉结。
“俞扬,”简抑这次倒没给他留个印儿,由下而上地抬了眼,目光灼灼,“我说的话一向作数,可没跟你开玩笑。”
没开玩笑,是指……
俞扬是个明白人,只是暂时想不到这人会使什么手段。
都在他眼皮子底下,被他照顾得十指不沾阳春水,还能耍什么心眼儿呢?
或者说,在等什么机会?
简抑又吻了上来,黏黏糊糊,啃啃咬咬。
俞扬被这么一大只猫扑满怀,不由得身子往后仰,但又不太愿意放弃接吻,干脆梗着脖颈尽力迎合,一手搭在简抑露出来的脊背,一手箍住他系上蝴蝶结腰带的腰。
僵硬,麻木,连带着疼痛。
他快被推倒了,倒的位置大概是沙发木制的扶手,没垫任何垫子。
磕下去得轻微脑震荡。
终于,他没能支持住,由背到腰一松劲儿,天花板就和他面对面。
简抑的长发垂到了他的肩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