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直寻思着你穿裙子的打扮像谁,总觉着眼熟。”俞扬扫完半碟红酒雪梨,才略略地挑了一筷鱼生,“昨天做了场梦,忽然就想了起来。”
简抑筷子一顿,“哦?”
“你前任呗,展颜私服好像都是清新素雅的。”俞扬道,似不经意,“她也适合这种,五官秀气没什么攻击性,但化浓妆又明媚抓人得很。”
“我都没想起来这茬。”简抑说,半真不假。
“心里边有的事,不需要想。”俞扬说,“像我才要想一下,才能想得起来。”
“做梦都在想,也真是难为你了。”简抑说。
炸茄盒和黑叉烧都端了上来,同时打断他们的闲聊,服务员说煲仔饭要再等等,俞扬笑着说没关系,可以先上南瓜布丁。
简抑敢打赌,煲仔饭端上来俞扬肯定一口不吃,他能跟南瓜布丁过一辈子。
“也不是做梦都在想。”俞扬说,接上了刚才的话茬,“你终于又接了一部突破自我形象的戏,我自然而然就想起你的上一部。”
“稍微吃胖了点儿叫突破形象?”简抑冷哼,“我以前那会儿,比戏里边还重几斤呢。”
“是说突破你的荧幕形象。”俞扬解释道,“非得较这个真。”
简抑不饶他:“我这个人多心,爱抠字眼,爱较真。”
“是是,怪我用词不当。”俞扬习惯性打圆场。
用简抑一向听不惯的语气,看不惯的笑脸。
但简抑还能怎么办,简抑只能把剩下的红酒雪梨扫完,让俞扬想多吃两口就吃不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