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会儿，然后孟向清似乎是想通了，自暴自弃道，“说不定可以，我现在就向老大申请，江千川看着不太像擅长照顾自己，说不定需要生活助理。”

两人讨论的对象就在旁边，秦远安有些尴尬地抓了一下脸，虽然知道理论上江千川看不见手机上的内容，秦远安依旧下意识地侧过身体挡住手机。

然后继续回复道，“呵呵，你去吧。就你天天加班的样子，也不像是能照顾人的样子，能收拾好自己就行了。”

这次的回复没有那么快，估计是真的去找老大了。秦远安无聊地翻找之前的消息，眼神放空，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江千川抬起了头。

电梯内壁反射出两人的虚影，虚影里的江千川眼睛望着虚影中秦远安的方向，像是野兽遇上了追寻了很久的食物但是不得不克制自己不能动，专注得有些可怕。内壁上偶尔闪过蓝色的痕迹。

“叮”，电梯门总算是打开，秦远安松了一口气，可算是不用装作玩手机了，率先移动脚步从电梯内走出去。

江千川垂下眼睛，挡住自己的视线，不紧不慢地跟在秦远安身后，像是触手类生物缓缓地在地板上滑动，基本不会发出任何声音，但是有心人仔细看就能发现他始终和秦远安保持着相同的距离。

“嗨，老大，叫我来有什么事，是要搬什么资料吗？”秦远安先发制人，在老大没说话之前就主动拦住了他的话。

可惜黎老大不吃这一套，一身西装三十多岁的男子眉间刻痕比较重，一听见秦远安的声音就皱着眉头转过了身。

“成天这个样子成何体统，好好站着。最近做了什么，小李说你这段时间都是按时下班，你走的时候其他同事都在加班，每天这样子别人心里怎么想。”

“是，老大，我知道了。”秦远安站在原地，乖乖地任由黎老大打量。

“每天多做些事情，不要那么懒散，不然带出去也不至于让人私下里说道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