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九琴就要被秦远安说服了，紧闭着的房门突然打开，从门里飘出一声沙哑的男声，“外面那两位女士，你们不用排队了，请进来吧。”

秦远安和林九琴对视了一眼，才确定是喊她们两个人。

好耶，不用排队了。

林九琴激动不已，就要走进去，被秦远安懒洋洋地拉住了。

“这样不太好吧，先生，其他人还在排队，还没轮到我们吧。我们不着急，下一次再来也行。”秦远安看着旁边排队的十几个人，意有所指道。

被秦远安提醒，林九琴咬了咬嘴唇，才勉强决定放弃这个“好运”。

“嗯，你说得对，不能插队，先等其他人进去。”

“不愿意插队，真是令人尊重的女士。”男声轻笑了一声。

秦远安在心里翻了个白眼。

“请两位女士放心，他们都同意，你们可以问一问他们是否自愿。”沙哑的男声继续道。

被男声提醒之后，排队的人像是才注意到秦远安和林九琴，身体不动，脑袋不约而同缓缓地转过来，空洞的眼眶中没有任何光彩。

“我们不介意。”

“我们是自愿的。”

“请进去吧。”

十几个人的表情完全一样，没有任何情感波动的声音此起彼伏。

像是被同一批生产出来的人偶，表情僵硬，动作机械，眼眶盯着秦远安和林九琴。

其中两个人还是同班同学，没有表现出任何认出秦远安和林九琴的神色。

林九琴没有察觉出任何不对劲，既然其他排队的“人”同意了，立刻激动地说，“他们都同意了，那我们进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