圆墩皱眉,并发出抗议:“可是……爸爸你也说过,我们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,都有权不胜表达自已的想法。这一切都和年龄无关。”
程安:“……”他痛苦地翻了个白眼,双手做祈祷状,“圆墩啊,你看爸爸现在和你秦衡叔叔商量你住到他家去的事,你要是再不停的提问并打断我们的话,我和你秦衡叔叔的这次谈话可能就继续不下去了。谈话继续不下去,你就住不成秦衡叔叔家,你住不成秦衡叔叔家,爸爸授粉的那家的主人就会来把你要回去了。那样你就没办法和爸爸天天在一起了。”
圆墩明显是被吓到了。她无奈地摊了摊手,说:“那好吧,请继续你们长辈之间的谈话,晚辈我要再来一盒巧克力蛋糕。”
程安见女儿终于肯让步,几乎没有任何讨价还价,就给女儿加了一个巧克力蛋糕。
秦衡坐在一旁,已经后知后觉的明白,圆墩是醉翁之意不在酒,隔山打牛。
她最终目的,不过是为了能多吃一份巧克力蛋糕而已,前面同她爸乱七八糟地说那么多,就为了这最后一口食的铺垫。
秦衡心头立即冒出一个念头:这孩子要是带回家,他和虞致维都没好日子过。
程安已经继续讲他的事。
原来他的那个‘借种’对象不知怎么的,就得知程安未婚生子,并在两个月前,也就是国庆后没多久,就找到了程安。
他问程安要孩子。
还好,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医院,对方没有直接见到圆墩,这给了程安转移圆墩的时间。
之后,程安一直在和‘借种’对象打游击,以至于两个月来,对方一直没能见到圆墩。
不过对方好像失去了耐心,对程安越逼越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