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了家后,秦衡就躺客厅的沙发上休息,虞致维非要和他粘在一起,于是坐在沙发一端,双腿给秦衡做枕头。
秦衡的脸在虞致维小腹处蹭了蹭,声音沙哑地哼了几声。
虞致维顺着他的头发:“怎么了?是哪里不舒服吗?”
“没有。”他搂着虞致维的腰,“就是有些犯困。”
虞致维说:“那你就赶紧睡觉吧,休息一会儿。”
秦衡睁开眼睛看着他:“可是我又舍不得睡觉,怎么办?”
虞致维重重吐出一口气,皱着眉头:“你这样就过分了啊!”他揪着秦衡的耳朵,压低了声音说,“你最好祈祷天不要黑,否则有你好看的。”
秦衡赶紧闭上眼睛:“我已经睡着了,刚才说的所有的话,都是梦话。”你有本事去我梦里跟我计较啊。
虞致维没理会他,晃着手里的蒲扇,给秦衡扇风。
两人不说话后,最先睡着的是虞致维。
虞致维今天起床早,上午又一直在干体力活,吃饱喝足无心事,自然而然就困了。
秦衡听见他呼吸均匀平缓,便先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,确定虞致维睡着了之后,他才撑着身体坐起来。
虞致维靠在沙发上睡的,脑袋后仰,把脖子拉得更加修长,他的嘴也因为这个姿势张开着。
秦衡趴在沙发背上看他,觉得他睡觉的姿势傻爆了。
屋外,烈日当空,花香果香交缠在一起,又被阵阵微风吹散。
井的金属手柄被阳光照得发烫。
注满井水的石缸里,熟悉的桃子在水中轻轻晃动。
知了声斯力竭地燃烧它们最后的生命。
只有屋里,安静得只有他们两人的心跳和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