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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扭身看着树下的秦衡:“我扔下来了,你接好。”

秦衡对接东西什么的一点不在行,所以他立即牵起衣服,对虞致维说:“能扔我衣兜里吗?”

“那我试试?”

根本不需要试啊!虞致维一扔一个准。

没一会儿,就摘了五六个,秦衡的衣服被压得死沉,另一只还要小心翼翼地护着花环,实在碍事。

他瞅了树上的虞致维一眼,当即将花环套在头上。

花环并没有特别漂亮,秦衡戴上它后也并变得多耀眼,美得多不可方物。

秦衡愿意主动戴上那个花环,更像是一种仪式,一种对虞致维一切作为的肯定的仪式。

虞致维心里暖烘烘的,比正午的阳光还要暖。胸臆间有一股情绪在汹涌的冲撞,它们在找一个突破口。一旦找到,就会汹涌地奔涌而出,淹没他俩,淹没一切,蔓延得像大海一样。

身体几乎是本能的动起来,下树。

他几乎能想象自已像猴子一样蹿下树的样子。

秦衡被他吓到,连连出声,叫他:“你慢点,别把自已弄受伤!”

他放音将落,虞致维就从树上跳下来,落在他跟前。

“你干什么呀,这和着……”急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,他就被吻住了。

被虞致维吻住了。

衣兜里的桃子撒了一地,落在草丛中轻轻弹几下,然后越滚越远。

“桃子掉……”

“别管桃子了!”

虞致维搂紧他,用力地,几乎在用所有的热情吻着他。

他被虞致维逼得连连后退,直到被虞致维圈在桃树之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