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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致维的气味更浓了,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,脸颊泛起红晕。虞致维发现他的异样,惊讶地问他:“你怎么了?是感冒了吗?”他摸着秦衡的额头。

虞致维的手心手热啊。

虞致维惊讶:“你的额头怎么这么烫?”

秦衡摇头说:“没有,我刚刚睡醒。”

“可是你的脸也很红,眼睛也是红红的。”

秦衡有些恼火:“都说了是因为我刚刚睡醒。”

虞致维忽然靠近他,贴着他的耳朵说:“可是,你身上的味道也变浓了。我记得你的味道,像青涩的苦艾。”说罢,他重重臭了一口秦衡颈侧的气味,心尖酥麻麻的。

“哥,你身体上的味道,怎么像是……发——”虞致维怔了一下,退开些许,目不转睛地盯着秦衡,“哥,你不是说你已经不会发情了吗?你已经好了吗?那现在算怎么回事?”

秦衡推开虞致维:“没怎么回事。”

“哥,你还要骗我啊。你一开始就骗我说你病好了,又偷偷一个人来到这乡下,你想干什么?”他拉住秦衡的手,开始撒娇,“哥,你又想骗我!”

他一边说着话,还一边故意释放自已的信息素。

秦衡发情之后,嗅觉变得灵敏,才能隐约闻到虞致维的信息素味道。

一开始是淡淡的向日葵味道,不一会儿,在与秦衡的味道温和在一起后发生化学反应,就逐渐变成了香樟木的木香。

因为彼此的味道都很淡,混和的过程也变得缓慢,所以秦衡才清晰地感觉到虞致维身上味道的变化。原来……

他最初闻到的信息素味道,是这样形成的。

他心旌摇曳,向虞致维解释说:“不都说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嘛,哪有说好就完全好了的?只不过现在的情况比以前好太多了,一天早晚一针抑制剂,就跟平时没什么区别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