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里着了火,所有因蛇而起的恶心与恐惧统统消失无踪,取而代之的是压抑不住的冲动。
他搂紧身上的男人,指甲掐进他的肉里,咬紧牙关忍住发出一声声音。
暴雨变成山洪,溃提毁坝,一泄千里,将芭蕉林中的秦衡掩埋。
秦衡战栗着从梦中惊醒。
身体是梦中刺激紧绷的状态,他重重喘了口气,放松身体。
秦衡脸颊通红,扯拉过被子蒙住自已。
好在绘画课是在下午。
秦衡有大半天的时间收拾自已。
他起床之后,洗过澡,又把床单被罩全部换洗。
随后提前时间去了画室。
敲了好一会儿,柏舟才从里面开门。柏舟好像才刚起床,穿着睡衣,头发乱成鸡窝,一双眼睛有些红肿,睁不大开。
“你昨晚睡在这里的?”
柏舟扶着腰,哭丧着脸:“是啊。”嗓子也有些哑了。
可见昨晚一点没休息好。
还不是要怪虞致维。
昨天谈妥之后,他就出去跑个步,结果刚跑完一圈就碰上了他对象。他当时就想逃到画室避难,结果被对象追到画室来,在这里被办了个切切底底。
对方火气很大,多半是虞致维在背地里扇风点火,否则他对象也不能下客观狠的手。
秦衡应了一声,也没多想他怎么扶着腰,只当是柏舟昨天晚上来这边赶画稿,没床睡闪着了腰。他对柏舟说:“你先坐着,我去把东西放了就给你倒水喝。”
说罢他就往工笔画的画室里走。柏舟先是没在意,随即吓了一跳,一声尖叫冲在秦衡面前进了画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