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穗却有些脸色苍白。
上车后,秦衡特意坐到金穗身边,低声问她:“你怎么了?宿醉头疼?”
金穗额头上沁出一片冷汗。他虚弱地摇着头:“我例假来了。”
“你的情况看起来不太好,不如你先回酒店休息吧。”
金穗倔强地摇头:“不行,这么重要的场合我怎么能缺席?”
“可是你的身体……”
金穗用包包捂住腹部:“我捂一捂就好了。”
秦衡想也没想,就把自己的大衣折叠起来,缠在她肚子上,“这样舒服些了吗?”
魏一启自责地说:“都怪我,昨晚非要拉你去泡吧。”
金穗摇头道:“是我自己要去的,跟你没有关系。况且平时都要更晚一些,谁知道今天竟然提前了。”
秦衡实在担心,便让她别说话了。
金穗靠在座椅上,冷汗越冒越多。
秦衡就把手搓热了,捂在金穗肚子上:“我冒犯了。”
虞致维颦眉,见不得秦衡对金穗的热络劲儿,对司机说:“前面经过药店时停一下。”
司机应了一声好。
虞致维又对金穗说:“行政去药店买两片止疼药,吃了就没事了。”
秦衡身边除了母亲和几位表姐,女性不多,更没碰上像金穗这种情况,他对这方面的知识相当匮乏,所以在听到虞致维说要买止疼药时,秦衡觉得这样做太过‘简单粗暴’:“会不会对金穗的身体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