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不拒绝那些人?既然喜欢一个人,并且和他交往了,就应该为忠诚,而不是任由那些蜂啊蝶啊的往你身上粘。”
“如果你一开始就认真拒绝那些狂蜂浪蝶,我也不会误会,我不误会,当然就没有今天的不当言语。”虽然这样把所有的过错都推给了虞致维,可秦衡也并不觉得一切都是自己的原因。
虞致维‘嗤’的一声怎笑了起来:“忠诚?”
“是啊,你最会忠诚了。你的那些作派我可学不来,我也一辈子都学不会。”
虞致维的话就像两个大耳光,扇在秦衡脸上。
秦衡脸上火辣辣的疼。
虞致维负气地上了车,又负气地发动车子,根本没有要载着秦衡一起离开的意思。
秦衡眼看着车子与自己错身而过,往停车场门口驶去。
车子忽地停住,在离他两三米远的距离。
驾驶位的车窗降下来,虞致维在车里暴躁地吼:“还不上来?要我来抱你吗?”
他望了虞致维一眼,最终还是走过去,坐上了车。
车里两个人,谁都不说话,气氛古怪又压抑。
一直到他们回到公司,气氛才有所缓和。
那一次的争吵,就像一堵墙,将他们两人阻隔开来,除了工作,他们不会多看对方一眼,多给对方一个眼神。
渝城的冬末还是很冷的。
没有雪,却常常阴雨天气,淅沥沥的小雨就像少年的春心萌动,一旦开始就完全止不住的架势。又像秦衡和虞致维关系的崩坏,像是看不到尽头。
秦衡在北方城市生活好几年,虽然仍然不习惯北方的干燥,却早已习惯北方的暖气。
渝城的冬天寒冷彻,他只有在空调房里,才觉得自己还活着。一旦离开空调,他能瞬间被湿冷的空气侵蚀成冰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