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挣扎犹豫,试过许多办法。最终,他还是来到旧街,来到小巷,来到那幢木楼前。

他刻意避开秦衡上下班的时间,藏在远处,只想偷偷看他一眼。

可是,他从下午六点一直等到夜里十二点,秦衡都没有出现。

他又从深更半夜,等到月尽天明,等到艳阳高照,始终没有等来秦衡。

他开始担心。

担心他病了。

担心他不知道好好吃饭,饿坏了身体。

可又觉得他这么大一个人,不可能照顾不好自己。

或许是出差去了。

他工作那么忙,也差也是常有的事。

终究还是放心不下他。

于是,他每天都来秦衡家门前等待,无论寒风还是霜冻,无论狂风还是下雨,无论他有没有回来。

这一等,就是一个月。

这期间,一次没有看到过秦衡。

如果只是出差,一个月怎么也该回来了才对。

他去问邻居,也都说最近并没见过他。却也劝他不要伤心,秦衡独来独往惯了,消失个把月并不是什么怪事。

咖啡厅的老板只是看着他冷笑,一句话没有回答。

虞致维灰头土脸的离开咖啡厅,秦衡到底出什么事了?

他担心着急。

去问过程安,程安态度明确:我知道他在哪里,但我不能告诉。

他想去秦衡单位找他,却连大门都没能进去。想向门卫打听情况,却连一个标点符号都没套出来。

不安就像迷雾,一天一天厚重,一天天扩大,让他心神不宁,坐立难安。

再等不到秦衡,他就打算去报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