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地上爬起来,坐在床边,揪着秦衡的脸,泄愤似的使劲儿地捏了捏:“今天就放过你,下一次,我要你在清醒的时候,心甘情愿地成为我的人。”

秦衡嘴巴被扯成一条直线,含清不清地吐出两个字:“想吐……”

第二天,秦衡从醉酒中醒过来,第一个感觉是头疼,第二个感觉是脸颊疼。

他一时揉头一时揉脸,忙得不亦乐呼。

问章帆怎么回事?

章帆语气有些夸张地说:“师父,你都不记得啦!”他又指了指自己的额头,“这里瞧见了吗?你昨晚喝多了之后就彻底放飞自我,你的脸,和我的额头都是你弄出来的。”

秦衡揉着要炸开似的脑袋:“是吗?可他们说我酒品挺好的呀,我不应该发酒疯的呆。”难道是最近虞致维太过火,自己压力太大了?

章帆说:“那可能昨晚的那个不是你吧。”

秦衡也不好再说什么,尴尬地笑了笑,洗漱之后收拾行李,和章帆一起回渝城。

两人回了所里,屁股还没在椅子上坐热,圆肚子领导就让秦衡和章帆去会场帮忙。

前段时间秦衡负责过几天的展会,已经开展第二天了,那边很缺人手。

秦衡只好和章帆拖着宿醉后的疲惫身体,赶往会场。

会场人潮如织,人山人海异常火爆。

渝城每隔一年都会举办一次机械展,秦衡参与还是第一次,没想到竟然能这么火爆,难怪能办这么多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