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致维拍掉曲玖南的手:“死开。”
下课后,两人一起散步去图书馆。
曲玖南问他:“我看你这几天精神不振,干嘛,同居生活没有想象中幸福啊。”
虞致维:“别提了,他出差了。”
曲玖南‘哦’了一声:“社会人士,出差好像也蛮正常的吧。你干嘛把自己搞得深闺怨妇似的?”
虞致维长长哀叹一声:“还幸福呢,我就是一怨妇啊!他防我跟防贼似的,让我住在一楼的小卧室,二楼不允许我踏入半步,他还把家里好些东西收起来了,厨房里有一款式一样颜色不同的碗,一对马克杯,还有电视柜上的摆件,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了。他摆明了不想让我碰。他出差前一天,我给他修了一把椅子,他很生气,还凶巴巴的质问我,谁允许我碰了。”
曲玖南:“呃……”
虞致维又说:“我给椅子改了个颜色,原本是红色的,我给刷成墨绿色的了。我一开始不知道,还傻不啦叽的想给他一个惊喜,没想到只有惊,没有喜。我哪里知道那椅子不能碰啊,我以为他没收起来的我都能碰。他很生气,第一次用那样的神情跟我说话,我心都凉了。如果不是因为我‘敏感自卑’他可能会打我。”
曲玖南说:“他没打你,真的奇迹。”
虞致维:“你说什么?”
曲玖南连忙摇头,说:“没什么。我只是觉得他那么在乎那把椅子,那椅子对他来说一定很重要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