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衡松开了他,自已躺在墙壁的另一边,偏过脑袋,露出后劲上贴着的纱布。
他摸索着撕开纱布,对他说:“如果你不相信,就自已仔细闻闻看,我到底有没有被你标记。”
后颈的伤口被仔细地缝合过,若是再过几天,可能都不太能看出那里曾被标记过。
纱布揭开后,只有淡淡的,属于自已的信息素味,这绝对不是正常标记该有的。
秦衡将衣领扯开一点,露出线条流畅的后颈,除了伤口,还有几个未来得及消退的暧昧痕迹。
秦衡的声音仍旧是冷冰冰的,带着疏离:“如果你不相信,可以仔细闻闻,看看我是不是在说谎。”
虞致维往前走了两步,真的想要凑近闻闻,要切发实实的确认一遍。
可是他又觉得这样很可笑。
事实已经摆在眼前,毫无转圜余地。
他往前走的脚步忽地停下,双肩耷拉下来:“我……”
他总算是放弃了!
秦衡整理好衣领,语气柔和了许多:“到此为止吧,以后我们就是陌生人。”
他转身离开。
虞致维想伸出手想拉他,终究还是与他的衣袖擦肩而过。
秦衡一个人来到咖啡厅,现在正是下班高峰期,咖啡厅里坐满了客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