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孩子,对秦衡来说未必是坏事。他心里有了别的期盼,生活也许能开心一点。

秦衡却摇头: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你觉得我心软,一旦受孕就会舍不得拿掉孩子,我不会让这个意外发生的。”他冲程安露出一个笑,“你不给我弄就算了,只要我肯给钱,我想多的是人能给我‘治疗’。”他故意把‘治疗’两个字咬得特别重。

除了程安,他还能去找谁?

别的医院?

还是黑诊所?

不管把秦衡交给谁,程安都不放心。

他真的败给秦衡了,举手投降:“我给你开点阻断受孕的药还不行吗,你就别再折腾自已了。”他打开电脑嗖嗖填写药单,一心二用地叮嘱秦衡,“你早晚吃一次。这药副作用挺大的,头几天可能会非常不舒服,你自己注意着点,有什么事一定要第一时间打我电话。还有,三天后来医院复查。”

秦衡拿了药立即吃了一次,随后就准备离开,结果被程安拉着问东问西,其实万法不离其宗地问他关于发情期的事,秦衡快被他烦死了,甚至想叫护士小姐姐来把他的嘴缝上。

一直拖到程安下班,两人一起去吃了晚饭,随后又逛街去清吧。

直到秦衡累得睁不开眼,走路撞电线杆,程安才把他送回家,安顿好之后悄悄离开。

国庆长假还有几天才结束,秦衡宅在家里,哪儿也没去。

一开始他还想东想西,后面阻断药的副作用发作起来,他根本没心思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。

三天后去医院找程安复查,情况不错,又换了一种药,秦衡都有按时吃。

第二天,秦衡开始上班,堆积了近十天的工作,压得他没有一点喘息时间,每天都加班到深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