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!”
郑泊羽看他一眼,停了几秒,然后淡淡地道:“下次你有意见可以直接说,我不喜欢别人用这种方式和我抗议。”
凌娇继续闭眼点头:“嗯嗯!”
换做往常,郑泊羽就该走了。
他来这里的次数向来不多。几年前接管了公司之后他就变得很忙,每个月解决生理需求的次数屈指可数。更别说和小情人谈人生谈理想。能花时间来把凌娇抓回来又耐心地问这么多已经是罕见。
但是今天他只是看着凌娇,若有所思。
他看着凌娇,凌娇就心虚。自顾自地避开他的眼神低头玩浴袍的带子。
他听到郑泊羽漫不经心地问:“凌娇,你跟我多久了?”
凌娇抓着带子的手突然收紧。
片刻后他笑了笑:“快五年了,郑少。”
郑泊羽没再说什么。只是说了句“阿姨做了饭”就转身离开,顺手替他带上了门。
郑泊羽一走,凌娇就从床上下来了。
刚刚的休息已经让他的不适感减轻了不少。郑泊羽在床上没什么怪癖,跟凌娇之前跟过的人相比更是称得上温柔,除非惹了他。从这个点看,今天他其实也没有特别生气。
……或者说,不在意。
凌娇想。
他之于郑泊羽可能就像是养着的小宠物。小宠物越狱了,主人会震惊、意外甚至恼怒。
但宠物又回来了,那么一切就都没有那么重要。毕竟宠物的作用就是只要待着提供一些该提供的价值就足够了。而且他其实跑得并不彻底,连a市都没出。只要郑泊羽想,就能轻易找到他。
下床简单洗了个漱,他穿着浴袍下了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