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其实一点都不恶心。
和心爱的人相濡以沫是世上最亲密、最令人心跳如擂鼓的事。
它让人感觉活着、踏实。
恨不得可以天长地久的永远下去。
顾晔沉迷,甚至失控,他从来没觉得自己的克制力有一天会像是纸一样单薄。
没有外人的时候,只要看着江宝晨,就会想亲一亲。
仿佛刻进本能。
顾晔到底还是忍住了,他克制的最后在江宝晨湿润殷红的唇上亲了一下,又捏了捏oga那已经微微发烫的腺体,就将人小心的从沙发上抱起,离开书房。
次日顾晔起了个大早,选了套没有任何花样设计的刻板的肃穆庄严的黑西装。
江宝晨把他从头扫到脚,怕他冷,拿了一个自己的毛绒耳罩递给他。
顾晔不同意,认为红色太失礼。
江宝晨却给他戴上,喜滋滋说好看,还说爸爸妈妈一定会很喜欢的,然后也从衣柜里挑出一条红色的毛线围巾系上。
初春,寒风料峭。
偌大的公墓园里没有其他人。
江宝晨怀里抱着一大捧五颜六色的菊花,在拿着同样花束的alpha陪同下,走过排列整齐的小松树和墓碑。
一路上,江宝晨跟顾晔说很多话。
直到小道远处出现雕刻着“江建城之墓”几个大字的墓碑。
“你先在这等我一会儿。”江宝晨吩咐顾晔,然后把alpha手里拿着的花束也要了过来。
顾晔没有异议,将花束递给他,安静的站在原地等候。
花束很大,江宝晨一左一右抱着两大束,十分费劲的才能看脚下的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