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到凌晨,节目还在播放。
江宝晨没得春晚看,就请顾阿姨看另外一台“戏”。
顾晔下手的时候有技巧,让人一时半会儿站不起来喊不出声,浑身没劲儿,只能被动挨打。
走得近了,才能听见那一两声哎哟哎哟的痛。
他松了松指骨。
视线里,oga扶着一位矮小的妇人走了过来。
顾晔眼底暗下,浑身不自然的微微紧绷。
他眼里冷厉,薄唇抿直,一身的冷若冰霜比刚刚跟人打架还显敌意。
走近了,江宝晨非常惊讶的问:”哎呀!这里怎么躺了这么多人?!“
不等顾阿姨搭腔,他又自问自答的说:“天哪,该不会是喝醉了吧,好大一股酒味啊……”说着还皱起鼻子,抬手挥了挥面前的空气。
顾雪桥看一眼,认出来都是些往日欺负自己的混账玩意。
“哑婆,哑婆……”其中有人看见哑婆,一边喊痛吟一边哆哆嗦嗦的求饶:“知道错了,饶了我吧。”
路灯亮,顾雪桥看到那些男人脸上有伤,嘴角流血,都是刚打出来的。
说来可笑,以前这些男人对她动手的时候,心肠极其狠辣,一有不如意就抓头发往死里拳打脚踢,还以为多么厉害,现在竟也会趴在地上像死狗一样呜呜求饶。
江宝晨十分嫌弃,“阿姨我们走吧,这味儿太臭啦!”
顾晔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配合。
走?
走去哪里。
小道这么狭窄,地上已经躺着几个了,避让也没法避让。
这念头才浮现,就看见oga看不见似得笔直朝自己而来。
一米、半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