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了。

江宝晨四下看了看,看到了簸箕和扫把,过去拿了来。

顾晔下楼的时候,看到江宝晨屈膝半跪在地上,他手里拿着纸巾正在擦之前打散在地上的粥,低着头颅,露出弯弯细细的脖颈,身上穿着毛线衫和公司绿绿的小马甲,衬得那截汗津津白莹莹的后颈诱人无比。

早被浸透的抑制贴一角高高翘起。

如果不是早上醒来给自己连打了两针抑制剂,在江宝晨带一身引人发狂的甜美信息素闯进房子的时候,顾晔会第一时间撕下那张膏贴,冲那块柔软诱人的软肉狠狠咬下去!

他会剥掉江宝晨的衣裤,勾起他的腿。

做昨晚梦里做过的事。

这就是alpha骨子里的低劣兽性。

被信息素吸引,被性欲操纵,像没有理智只会用身体思考的低等动物——他从小到大最痛恨的样子。

江宝晨把地上烂摊子处理好了,有所察觉的转头看向楼梯方向。

但那空无一人。

换衣服要这么久?

不会是客气客气吧……

还真有可能,顾晔一直以来都表现的周到体贴,很少会把真实情绪写在脸上。

就像以前,明明讨厌他,不耐烦他,却也在被纠缠的没办法后选择接纳,跟他同撑一把雨伞,帮他拿抑制贴,会给他讲练习本上的题,也会冲他笑。

江宝晨整理好衣着,把后颈上那块湿漉漉的抑制贴撕下来。

他自己闻不到身上的信息素味儿,但光看抑制贴湿成这样,就能想象出来在前不久发情时,自己对顾晔释放了多少向alpha求欢的信息素。

丢人丢到姥姥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