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千歌笑了笑没有说话。
“我礼物呢?”余滇蓝问,”你俩真空手来啊?”
“在车上,你急什么?”靳子桀瞥了他一眼。
“那就行,你俩今天没带礼物我真的会生气。”余滇蓝说。
“带了带了,”陈千歌说,”你跟个小朋友一样,都三十多岁的人了。”“男人至死是少年,你们说是不是!”余滇蓝不满意地嘿了声,大嗓门说。“对没错!男人至死是少年!”他们说。
吃完饭,一群三十多岁高喊男人至死是少年的人去了ktv,精力旺盛抢着话筒去k歌时,那嗓音一个赛一个的跑调,有人说这是什么,这种就叫气氛组,甭管唱得有多难听,只要气氛拉起来到位就行。
余滇蓝在饭局上酒喝得有点多,这会儿估计是喝醉了,也和气氛组鬼哭狼嚎地拿着话筒扯嗓。“你不去和他们唱吗,桀哥。”陈千歌说。
“我唱啥啊,”靳子桀把剥好的橘子递给他,“你去呗,去陪余滇蓝唱两首。”“哎,不去不去,我调子是正的,他们给我拉歪了怎么办。”陈千歌笑着说。靳子桀乐得不行。
“死了都要爱!不淋漓尽致不痛快!”余滇蓝的嗓门响彻包厢,“感情多深只有这样!才足够表
白!”
“我的耳朵要聋了,我说真的。”靳子桀正色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