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小天笑了一下。
耗子在电话那头传来歇斯底里的声音:“我草,我草,我草?”
谢小天把手机离得耳朵远了点,他坐在江意的书桌前,手指无意识地拿起桌子上的笔。
等到电话对面消停下来,谢小天才重新拿起电话:“嚎够了吗。”
“我早该发现的,”耗子祥林嫂附身一般,“以前我单知道你们两个人关系好,好的跟一个人似的,结果你们竟然背着我们!搞!对!象!”
当初耗子其实就觉察到两个人关系不对劲,似乎有些太好了。
所以现在才对于两个人形同陌路一般才会感到惋惜。
他怎么也没有向这方面想啊。
“你们这也太不够意思了。”耗子抱怨说。
“你现在不是知道了。”谢小天一边转笔,眼睛百无聊赖的扫过江意书桌上的书。
《社会心理学》《心理学》《悲剧心理学》《抑郁症患者社会研究》《精神分析法》
都是有关心理学的书,
“那我是第一个知道的吧!”耗子仍旧不死心。
谢小天眼睛扫过书说:“你是第一个我告诉的朋友。”就在这时,一个与书架上的书格格不入的名字,闯入他的眼睛里。
《西洲曲》
谢小天愣了一下,江意这里……为什么会有他的书。
耗子这下开心了:“晚上的时候,长江和顾满满他们说要去聚聚,让喊着你们一起。”
“嗯,”谢小天有些心不在焉地回复,“江意回来,我和他说,我这有点事,先挂了。”
说着,谢小天按灭屏幕,抬手拿下书架上的那本《西洲曲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