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越珩张嘴,本来是想说话的, 可是穆从白不是在询问他, 声音落下就堵过来, 往他轻启的唇缝里挤进去,勾住里面温热的湿团,纠缠着进了最深处。
他不由自主地发出声音,穆从白退出来一半,又蓦地再回来。那只在他后面的手逃进了衣摆,灼热的掌心紧贴着他的皮肤,游走,攀爬,直到他彻底融在了座椅里。
“你喜欢吗?”
穆从白终于放过了片刻司越珩,唇瓣沿着脸颊滑到了他耳边,轻咬着问:“有开始喜欢我这样吻你……喜欢我吗?”
车里的灯不够明亮,还大部分的光都被穆从白高大的身影挡住了,漏下来的泄在司越珩的一只眼角边,衬着他脸颊越加的红。
他抬起眼对着穆从白的双眼,什么也没有说出来。
“如果你真的不喜欢、就推开我,可以吗?”
穆从白的声音细如湖面上春风吹起的涟漪,灌进司越珩的耳中,司越珩仿佛中了男巫的蛊惑,一动不动地任穆从白一步一步拉低他的底线。
直到穆从白低到他胸前,他浑身的神经终于拉起了警报,紧张地绷起来,他双手按住穆从白的肩膀,“有汗。”
“嗯,咸的。”
穆从白的声音沉得发哑,与平日和他说话完全不一样,不知是因为现在的事,还是别的,他从这短短的三个字里感觉到了脊背战栗,而穆从白的另一只手指尖滑过了脐中线,他再次感受了穆从白手掌心的烫灼。
过度的紧张让他又一次痉挛,不受控制地干呕了一声。
穆从白猛然僵住了动作,呆滞了好半天,面无表情地放开他,扣好他的衣服,退到车门外说:“回家。”
司越珩看着车门关上,穆从白绕到了驾驶座,余光悄悄向他瞟过来,却什么也没说,倒车开下了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