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走。”
穆从白看到司越珩要走,连忙拉住他。
司越珩回头无奈地捋了捋他耳边的头发,然后说:“我去给你拿药。”
“我不吃。”
穆从白倏地把司越珩拽到了床上,连着被子翻过去抱住他,有什么瘾症一样嗅在司越珩的脖子里,然后缓缓移向司越珩唇边,想要亲上去。
司越珩立即转开脸,挡住了的嘴,“别闹了,你在生病,躺好。”
穆从白不肯松手,双手搂得更紧,贴在他耳边虚弱地说:“你不要生我气了,好不好?”
“我什么时候真生过你的气。”
穆从白得寸进尺,“那你以后不要推开我,让我抱你……我不咬你,可以吗?”
司越珩看着穆从白,有什么想说,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说,话在喉咙里来回了好几次,最后只说出了,“先吃药。”
“哦。”
穆从白满意地笑了笑,终于松开手躺回去,还自己扯起被子盖好,乖得像小时候一样,望着起来的司越珩说:“你答应了。”
“你真是——”
司越珩不是对穆从白没有办法,他是对自己没办法,可能从他第一次对穆从白心软,就注定他输了。
他唯一舍得的就是掐一掐穆从白的脸,然后出去给他找药。
穆从白这几年身体好了许多,司越珩还是在家里备了各种各样的药,他先找温度计给穆从白测了体温,只有38度多。
他松了口气,最开始摸到穆从白的额头那么烫,大约是穆从白故意在暖气片上烫的,他气笑了,然后庆幸,还好没有真的烧到那么高,不然他真的要想打一顿不懂爱惜自己身体的崽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