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越珩直盯着低头不动的小孩,好半晌没有说出话来,在他没有回来前这偌大的房子里只有穆从白一个人。
他好像突然理解了穆从白一直拿着他照片的原因,把刚被扣下去的照片又立起来,起身说:“你吃吧。”
穆从白终于抬起眼来看了看他,眼神中没有透露出情绪,然后拿起筷子重新吃起了面。
司越珩转身出了餐厅,他回到房间有些心烦气躁,绕着窗前走了好几圈,还是拿起了手机,拔了他堂姐的电话。
堂姐是司雁钦的妹妹,叫司婧姗,比他大了6岁,小时候每年暑假都回来玩,虽然比他大倒很乐意带他一起在山野里乱蹿,长大后也与他的关系不错。
司婧姗接起电话有些惊喜,“圆圆,忽然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想我了?”
圆圆是司越珩的小名,因为他出生在晚上,出生的时候月亮又大又圆,本来要叫月月,但太像女孩就成了圆圆。不过长大后除了他爷爷,只有司婧姗会叫。
司越珩懒得再纠正,犹豫片刻直接问:“你认识穆从白吗?”
电话那头的声音停了好一会儿才回,“你怎么突然问这个?你的事处理好了吗?现在怎么样?”
司越珩敷衍地说:“没什么要处理的,我现在不在霍城。”
司婧姗又顿了顿,“去放松段时间也好,反正以后做什么不行,实在找不到工作姐养你。”
司越珩不想再说这个,跳过去继续问:“穆从白他母亲的事你知道多少?她和钦哥的关系到底样?”
“司雁钦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,什么都不肯说,不过当初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我知道……那个女人、是司雁钦的初恋,当初司雁钦出国留学时认识的,两人在一起了几个月。
后来那个女人好像家里出了什么事,直接退学回家了,再也没有回来。司雁钦的初恋就这么无疾而终,所以他耿耿于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