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雾屿。”
温雾屿难得惊悚,“啊!?”
扶曜不明所以:“这不是你的网名吗?”
温雾屿心虚:“哦对,网名。”
墙上挂着时钟,嘀嗒嘀嗒不等人,眼看半夜三更,大眼瞪小眼也不是个事儿。扶曜垂眸想了想,开口问:“雾屿,看电视吗?”
温雾屿觉得自己耳朵出了毛病:“什么?”
扶曜不答话,下颚线绷得紧,左右看看,找到了遥控机,一开打电视,午夜新闻扑面而来。
温雾屿无语了,他哭笑不得地揶揄:“这算什么?付房费看新闻吗?”
扶曜的眉目端正又严肃,“雾屿……”
温雾屿怎么听怎么别扭,就跟他们有多熟悉似的,“别说了,把电视关了吧,直接来。”
扶曜别开眼睛,他抿着双唇,思忖片刻,最终说了声好。
但说归说,他依旧纹丝不动。
温雾屿:“……”
你倒是好啊。
扶曜紧绷的下颚线把他脸部轮廓托显得愈发张扬,他松了松后槽牙的神经,这么一会儿的功夫,再度开口时声音粗粝。
“先洗澡吧。”
“哦。”温雾屿突然觉得对方也是紧张的。
没人抢浴室,他们挨个洗,洗完大概就能直接进入正题了。然而现实骨感,他们依旧没那么顺利。
两人并排坐在床上,身板僵直,颇有敌不动我也不动的架势。
薛微都有些不知所措。
再等下去天光要起了,温雾屿有点头晕,他还没意识到身体里的酒精开始发挥作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