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店房门忽然被敲响,敲了三下,力道很重,听起来很是急切。
是晏眀浔吗?
江遇皱眉,起身动了动发麻的脚,过去开门。
他才刚刚把门打开一条缝,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就伸了进来,按住门板猛地将门拽开,力道大得让江遇跟着身体前倾,然后被人接住。
是晏眀浔。
可晏眀浔为什么是这种状态?
江遇愣了下,抬眼对上了晏眀浔暗红幽深的双眸,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,将人卷入无尽的漩涡里。
这情况发生的很突然,他甚至还没来得及问怎么了,晏眀浔就反客为主,紧紧握住江遇的手腕,大力地把人拽到房里,酒店房门“砰”地一声关闭。
江遇本来就瘦,晏眀浔这一下又过于突然,仿佛直接透过皮肉攥在了他的骨头上。
他眉头紧锁,用力甩开晏眀浔:你发什么疯。
“江遇、”晏眀浔把他堵在墙边,开口时嗓音哑得厉害,带着浓浓的不甘和占有的情绪,却还在极力克制:“我就问你一遍,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?”
江遇心神一震。
晏眀浔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?到底发生了什么?晏眀浔为什么会这样来找他?
眼看着江遇又要抬起手,晏眀浔双手遏制住他的手腕,迈上前一步,将人牢牢抵住,冷声道:“别打手语,我让你说话。”
“跟我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