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舅被吓了一跳,抖得针管都落在了地上。

他支支吾吾:“我、我……我没、没干什么。”

见原臣泽要去捡针管,大舅慌得一把扑在地上,把针管抓起来就藏在身后。

原臣泽刀子一样凌厉的眼神刮着他:“交出来。”

大舅:“我、我,这是我的东西,凭什么要交给你。”

原臣泽冷笑一声:“行,我已经报警了,你就等着警察来跟你说吧。”

大舅正要爬起来,听见这话膝盖直接一软,跪在了地上,嘴唇都开始颤抖。

他脑子吓蒙了,连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。

这时晏渔拎着三舅从外面进来,把两人扔一块儿。

三舅也是怂得不行,知道跑不掉了,整个人焉哒哒的,连反抗都没有。

原臣泽压着情绪,语气平静:“我那个二舅呢。”

大舅一下提了神,忙说:“他、他没来!但就是他指使我这么做的!”

三舅也说:“外甥,你看,都是一家人,没必要闹到警察局去吧。”

“秦家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的豪门,这种事闹出去多不好听啊。”

“你大舅他只是一时糊涂,就放过他吧。”

三舅算是个比较机灵的,他知道大舅被当场逮住,很可能对方已经留下了证据,算是没得救了。

但他只是个在外面把门的,他什么也没做啊,他可以说他是被大舅支出去的,或者是在病房外透气的。

横竖能把自己摘出去。

所以他这样说,只是在故意把罪名钉在大舅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