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他们敢越过那条线,到时候买卖毒/品加上家属吸/毒,没个十年八年,从牢里都出不来。
原臣泽冷哼一声:“老天都在帮我。”
晏渔又亲他一下,委屈巴巴:“现在连老天都要来抢我的功劳了吗?”
原臣泽禁不住笑,掐住他下巴:“好,是你在帮我。”
晏渔趁机凑上去亲他。
原臣泽感觉这人婚后,就变成了一个亲亲怪,成天逮着机会就要凑过来亲,好像怎么也亲不够似的。
两人拥吻了一会儿,最后还是晏渔先软下来。
他毕竟从小娇生惯养,缺乏锻炼,肺活量不如原臣泽大,所以亲亲的时候总会占下风。
晏渔休息了一会儿,说公司那边有点事儿,就离开了。
下午的时候,原臣泽又去病房看外公。
大舅和三舅不知道去倒腾什么去了,不在房内,只有二舅在。
原臣泽照顾外公时,二舅就跟眼睛长在了他身上似的,直勾勾地盯着他,生怕他动手脚。
原臣泽权当没看见,默不作声地给外公擦手,擦脸。
不过半个小时,门被推开了。
原臣泽抬头看见来的人,怔了下,随后面无表情地移开了目光。
原夫人同原桦两人见到原臣泽,似乎也很不自在,尴尬地在门口踌躇了半晌。
最后还是二舅首先出声,招呼他们进来。
“妹啊,最近过得还好吗。”
二舅显然不是真的问候,他不过是出言嘲讽两句。
原夫人不怎么理他,三个哥哥中,就这个二哥心眼子最多。
她打小最不喜欢的人,就是自己这个二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