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据秦管家说的话,原臣泽不难揣测,他们是想要趁着老人病了,用一些手段,把秦家的财产都瓜分了。

瓜分完了呢?那自然是最怕秦家主再醒过来,让他们的心血白费。

所以他们想做什么,一切都不言而喻。

原臣泽第一次觉得,自己长了颗黑心肝挺好的,这让他总是能很轻松看破别人最坏的恶意。

病房不大,但原臣泽却觉得很空荡,孤零零的落寞。

晏渔把他的所有细微表情都看在眼里,心里一阵一阵的疼。

这个人,总是学不会来依靠他。

有什么事什么情绪,都自己憋着。

是因为还不爱他吗?

他想要原臣泽爱他,而不是单薄的喜欢。

晏渔突然有一股挫败感。

他蹲下身,仰起头望着原臣泽,用手捧住原臣泽的脸:“宝贝,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,我们商量一下。”

他试图去引导爱人,说出心里的想法。

原臣泽垂着眼:“我那几个舅舅,一定是想趁着外公昏迷做手脚。”

晏渔牵起他的手亲了亲:“那要我把病房封锁了吗?”

白家掌控的行业很广,这家医院也有投资,封锁一间病房轻而易举的事儿。

而且只要原臣泽开口,他有办法让那几个舅舅彻底闭上嘴滚蛋。

但原臣泽自尊心强,性子孤傲,所以没有征得他的同意,晏渔不敢私自做什么。

原臣泽摇了摇头:“防贼是一件很难的事。”

毕竟贼在暗处,你在明处,你也不知道贼什么时候就来偷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