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那些嘲讽的话,只能垂着头不吭声。
徐姨笑得满面春风, 她真是现在看见原夫人的样子, 就觉得解气:
“唉, 你说说你,虽然破产了,但也不能让儿子去做赘婿吧,别人说起来多难听啊。”
“有困难你找我啊,看在曾经咱们是好姐妹的份上,我还能不能帮你?”
旁的人也在低声议论:
“本来觉得他们家能跟白家结亲,算是烧了高香了,结果破产时,白家都没说搭把手。”
“想用儿子去捆绑白家,结果人根本不认她这门亲戚。”
“也不吧,我看今天白家这场面办的挺大的,不像是不喜欢这个女婿的样子。”
“诶,你们还不知道吧,小道消息,那个结巴儿子已经跟原家断绝关系了。”
“那我觉得应该是原家苛待那个结巴,所以人家不认他们,连带白家也不给他们脸。”
原夫人指尖都攥进了肉里,骨节发白。
本来神经就绷得很紧,听到他们说原臣泽,就整个人气得要发疯。
但她的最后一丝高傲维持着她的假面,原夫人怒极反笑,看起来倒是面色和缓了不少:
“我那个结巴儿子啊,他自己品性不好,我们做父母的怎么教都不行,尽力了。”
原夫人说完还叹息着摇了摇头,像是真的很惋惜一般。
原廷现在也听不得有关原臣泽的事儿。
公司快破产时,他敏锐地嗅到了一丝不对劲儿,毕竟在这个行业混了多年,原廷也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