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渔把衣服挂在床头的衣架上,看了又看,总觉得缺点什么。
原臣泽就半靠在床头,看着他在屋里忙活,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。
晏渔看向他,笑了下:“紧张吗,男朋友。”
原臣泽这次倒是挺诚实:“有点。”
但想到明天推杯换盏的社交活动,更多的是头疼。
他一贯不喜欢交际。
不是不知道人际往来那一套,而是觉得疲惫,而且没必要。
对所有人都报之以微笑,这也是一件很累的事,而且也没什么好处,顶多落下个礼貌和善、会待人处事的好口碑。
原臣泽不稀罕这些名声,他只想随性地对自己看得顺眼的人笑。
晏渔掀开被子上床,两人从那晚后还是分被子盖的。
主要是晏渔觉得,得有仪式感,到时候婚后再同床同被,这样更好,也给足了原臣泽适应的时间。
晏渔抓过原臣泽的手,同自己的五指相互交叠,慵懒地把玩着:
“明天全城人都会知道你是赘婿了,怕不怕?”
原臣泽挑眉:“里子都有了,面子无所谓。”
白家人待他这样好,赘不赘婿的不过是个名头,别人愿意看这个笑话就看,横竖他自己过得幸福。
他要是真在意名声,怕别人闲言碎语,那他一开始就不会答应入赘。
晏渔弯起眼睛看他:“说得对,男朋友。”
原臣泽瞥了他一眼,可能是刚洗完澡,晏渔整个人有种说不出的勾人的散漫感,原臣泽心下一跳。
突然起了点恶劣心思:“不是说改口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