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好看得让他心痒。

“好。”

晏渔亲了下他:“真乖。”

这种像是哄小孩子一样的话,让原臣泽有些别扭,就岔开话题:

“那你不怕我在外面做违法的事儿?打着白家的幌子坏了你的名声?”

晏渔一只手勾起他下巴,两眼弯弯,语气散漫:

“不怕。你要是杀人,我就帮你擦刀,你要是纵火,我就帮你浇油。”

他放开原臣泽,趴在男人胸膛,恶劣地笑:“横竖我们做一对恶犬夫夫。就算坐牢也有个伴儿。”

原臣泽被他逗笑了,反而不别扭了。

胳膊枕在脑后,饶有兴趣地看着他:“就这么喜欢我?”

晏渔没想到他这么直白地打趣,顿了下,垂下眼:“嗯。”

原臣泽看他突然这样认真,也不说话了,抱着人直接一翻身,将晏渔整个包裹在怀里。

他脸埋在晏渔脖颈,闭上眼闷声说:“睡觉。”

晏渔微微一笑:“嗯。”

他猛然想起什么,又轻声说:“这个周末,去把结婚证领了吧,马上就要举办婚礼了。”

原臣泽半晌才嗯一声。

晏渔:“婚礼要请你的父母们吗?”

他的意思当然是得请,必须请,请来让那对黑心夫妇看看,原臣泽离了他们过得有多幸福多好。

现在原家破产了,日子应该不好过吧,那更要让他们来,给他们添一添堵。

作者有话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