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渔也不执着:“好吧。”

他又话锋一转:“我们的婚礼,已经都准备得差不多了。”

原臣泽顿了下,最近日子太安逸了,他倒是把这件事忘了:“嗯。你安排就好。”

晏渔从下面钻进他的双臂之间,攀着原臣泽的脖颈同他对视:“大概过一两周就会举办婚礼,抽空找个日子去领证吧。”

原臣泽看着他含笑的眸子,睫毛颤了颤:“嗯。”

晏渔指尖轻轻在他脖颈上摩挲,视线羽毛一样扫过他的脸:“婚礼那天你做了白家赘婿的事儿就会被众人知道,不怕吗?”

原臣泽被他勾得心痒,眸色晦暗不明,脸也略微发烫。

他一边放下平板,一边化被动为主动,圈住晏渔的腰。

还不轻不重地在他腰窝处掐了把。

看着怀里的人僵了瞬后耳尖逐渐发红,原臣泽眼里有隐隐笑意:

“怕的话,能不入赘吗?”

晏渔缓缓弯起一双美目,唇角轻勾。

他两颊上已经染了晕红,却突然凑上去在原臣泽的嘴角浅啄了下,又回退来。

这才说:“这件事我爸妈都决定不了,祖山传下来的规矩,白家的女人从不外嫁,女婿都是入赘。”

“所以我喜欢男人要结婚的话,对方就只能入赘。”

原臣泽心跳已经开始紊乱,他觉得晏渔有种不知死活的勾人。

这人明明自己也害羞得很,为什么每次还能压抑着羞涩,越发大胆地来撩拨他。

简直就是个又纯又欲的妖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