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紧实的薄肌,蓬勃的力量感,他隔着布料都觉得荷尔蒙要爆炸一般。

原臣泽耳朵微红,虽然晏渔的话很平常,但他就是能感受到这人语气里的露骨,仿佛脑子里正在盘算什么。

他挑着眉,表面一副泰然模样:“没有。不得已,常年干活,自然有力些。”

晏渔指腹打着圈,能摸到隐隐的背沟,他想,原臣泽穿露背的衣服一定性感死了。

心里想着美事儿,语气和表情却是正经得不行:“常年干活?竟然有人能支使得动你干活?”

他的意思是,原臣泽一身反骨,怎么也不像是那种会顺从别人的人。

原臣泽垂着眸看他,并不回答,他觉得现在他同晏渔,关系是进了一步,但还没到可以剖心交谈的地步,某些话题只能浅聊。

尤其是他并不想让人看见自己阴暗黑暗的过去。

晏渔识趣地不再深问,他知道这个程度就是目前原臣泽的底线了。

试探到了就及时刹车,把分寸拿捏好,大家才都舒服。

两人出了地下室的舞池,原臣泽也顺势搭着晏渔的车下班回家了。

而关于原臣泽常年干活的事儿,是还在周婶家时,周婶经常会让他干一些苦力活。

如果原臣泽不顺从,周婶就会到处闹,在家里闹,不准他吃饭,不准他睡觉,还要跑到学校去闹。

其实原臣泽并不在意周婶,不管她怎么撒泼,他都能无动于衷。

但周婶每次发疯都会牵扯一些无辜的人,甚至畜生。

比如家里的小狗,每次原臣泽只要不听话干活,周婶就把气撒在狗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