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没想到会是这种回答,晏渔明显愣了下,但又很快回神。
他把玫瑰送到原臣泽嘴边:“叼着。”
语气很轻,似情人间的喃语。
原臣泽居高临下地睨着他,听话地叼住了玫瑰。
晏渔退开一点,稍稍歪头观赏他。
面前的男人面若初雪,眼神淡漠冷情,齿见的玫瑰却红得妖冶热烈。
这是一副欲得要爆炸的极致美学场面,却又不显低俗的色气。
晏渔缓缓绽开笑,又礼貌地询问:“服务员先生,我可以拍照吗?”
原臣泽懒懒地朝他眨眼,示意他随意。
晏渔:“那服务员先生别动哦。”
他拿出手机拍了好几张才收手。
原臣泽瞥了一眼,拍得还挺好。
但他不是很理解,他一直觉得晏渔有些讨厌他,讨厌到一丁点小事都记他的仇,要报复回来。
既然如此,为什么还要存着他的照片?
直到晏渔走了,原臣泽还站在吧台前想这个问题。
后来有几天原臣泽都没再见过晏渔,他也落得个清静。
白天时就在外公的庄园里,溜溜小狗,偶尔跟外公一起下棋钓鱼。
这段时间原臣泽也看出来了,外公是真心对他好。
而且外公的好是不图回报的,不像父母那样总是在计算。
原臣泽怕自己的疏离伤了老人家的心,也稍稍对外公亲近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