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臣泽不知道被戳中了那儿,感觉有点可爱,于是笑了下。
谁会去专门纹只兔子呢?还是纹在的脖子上。
这已经很离谱了。
晏渔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个笑,不禁眯了下眸。
原来他会笑,原来他笑起来是这样的感觉。
就好像穿堂风轻轻掠过,留下无限温柔,撩拨得人心里酥酥麻麻的,有种难以言说的痒。
晏渔把话题拉回去:“原总,你偏题了,我们是在讨论地的问题。”
原臣泽恢复了淡漠脸,打手语:那块地只能用来建停车场
晏渔笑容也浅了:“原总,如果我就想建游乐园呢?”
原臣泽看向他,眼神冷厉,晏渔虽然笑着,却是笑里藏刀。
两人四目相对,剑拔弩张,谁也不让谁。
为了从气势上压倒对方,索性也都不说话了,直接眼神交锋。
不知不觉中,两人越凑越近,对方的呼吸声都在耳边清晰可闻。
晏渔一双美目轻挑:“原总,做项目我有经验。”
原臣泽不虞,所以是暗指他没经验?
男人的自尊心和胜负欲有些上来了。
原臣泽:“但,决定权,在我。”
在他开口时,温热的呼吸扑了过来,晏渔心头悸动了下,才发觉他们靠得有多近。
晏渔忍着那股莫名的感觉,轻轻张唇:“虽然我觉得你的方案也挺好,但我的方案也不错,原总,您说是不是呢?”
他说完还笑了下。
原臣泽挑眉:“是你,非要,建游乐园。”
这人真会甩锅,分明一开始是自己一意孤行,现在反倒是把责任推到他不肯听建议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