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里竟然还别着上次被他摔碎了的玫瑰胸针。

虽然似乎已经修补过了,但细看还是能发现一些裂纹。

晏渔一只手撑着脑袋,脚尖不缓不急地点着地面:“嗯……需求有点多,但主要是想刁难你。”

“我这个人特别记仇,你说怎么办才好呢。”

原臣泽职业素养还是很好的。

他面色如常,如井水般不起波澜,继续打字播放:“您的需求我们会尽量满足。”

晏渔漫不经心地看着他,视线在他优越俊美的脸上徘徊片刻,最后落到了脖子上。

因为原臣泽稍稍伸着头,力量拉扯间脖颈的青筋微微鼓动,若隐若现的性感,只是上面的牙印已经淡化了。

晏渔不禁觉得可惜,多么充满美学张力的印记,就这么没了。

他拿着玫瑰凑近原臣泽的脸,柔软的花瓣从男人分明的颌骨浅浅扫过,最后落在脖子上暧昧流连。

原臣泽被弄得有点痒,喉结控制不住地滑动了下。

那精巧的一点凸起,缓缓地往上提拉,又慢慢落回了原处

像是一把枪在上膛,那么危险又性感。

晏渔看得失神,毫不吝啬地夸赞:“服务员先生,您真性感。”

如果能把这脖颈,做成雕塑摆在他房间就好了。

他一定会忍不住每日用指尖辗转抚摸。

原臣泽扫了晏渔一眼,冷淡地打字,指尖敲击屏幕的力道却重得不太耐烦:“如果您没什么需求,我就去照顾别的客人了。”

他直起腰身,斜睨着沙发上的男人补了串手语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