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明白周婶和叔叔这大晚上的为什么上门。

看来他临走前送的那份大礼十分的周到。

原廷拦住哥哥和嫂嫂:“怎么了。”

周婶要气哭了:“这死孩子,走前编了一首童谣,让村里的娃娃们到处去唱。现在就连隔壁村都在议论我!”

她人到中年,脸都被丢尽了!去哪儿都被人指指点点还被骂,怎么能善罢甘休!

原夫人双手抱臂,美艳又贵气:“那又怎么了,不就是童谣吗。还有,嫂嫂注意你的用词,什么死孩子小畜生,不要逼我骂人。”

原臣泽心里暖了下,原来有母亲出头的感觉是这样的。

周婶恨不得冲上来撕了原臣泽:“那童谣唱的是……是我偷人!说我偷汉子!”

一屋子人都安静了下来。

原夫人反应过来后差点没笑出声,但她很努力地克制了。

难怪拉着自己丈夫气冲冲地来算账。

但这老女人都四五十了,想偷人也得人要她吧。

原夫人:“那你偷了吗?”

周婶见自己的丈夫原竖也正看着她,脖颈子一梗:“怎么可能!”

原夫人懒懒地理了下头发:“那你急什么。”

她很清楚,这件事是自己儿子做得不对,但周婶这人什么烂样,她多少是了解的,这些年肯定对小泽不好。

当年她可没少受这毒妇的气,如果有机会,她都想亲自撕这泼妇,现在看她吃瘪,心里别提多爽。

周婶的丈夫原竖开口了:“童谣里还说,我儿子不是我儿子,是别人的儿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