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里提着白酒和下酒菜,周远山满身酒气,佝偻的身子略怔了下。
就在他视线所及的不远处,周崇煜两手揣兜,一言不发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——
还是那副死德性。
“操他妈的。”
酒瓶被硬生生砸在了门框上,周远山步伐踉跄,一双浑浊的眼睛突然变得狰狞可怖。
“小兔崽子还知道回来——”
shan水印秃顶
傍晚六点,林城四十五中。
正值吃晚饭的时间,校门外的小摊热气腾腾,每个摊位前都挤满了出来觅食的学生。
收发室门口,周崇煜头上扣着鸭舌帽,鸭舌帽外面还有一层连帽,背对人流,低头踢着脚下的石子。
身后,下课的人潮来来回回。
偶尔有学生投来打量的目光,好奇地观察着这个没穿校服的少年人。
周崇煜只好将帽檐又压低了些,以免别人看到自己眼眶上的红印,引起不必要的揣测。
“崇煜——”
没等多久,陈老师便从对面的教学楼里走了出来。
周崇煜回过头,礼貌朝人鞠了一躬,什么也没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