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在前任面前手也不能牵,还不能什么话语都不能说的人,还是那个不能坦坦荡荡表露身份的人。
陆信没想到这刀掉下来的这一天这么快,他已经感受到脑袋上被抵着地尖锐。他害怕下一秒沈崇巍就要说出那些杀人与无形的字眼。
他是个极端主义者,他没有越挫越勇的勇气,他只会选择逃避,避重就轻。他讨厌自己的懦弱,可他出不去个通过模糊话语的保护罩。
今夜的风着实冷过头了,牵着的手都不觉得暖和。
沈崇巍无奈地笑了笑,呼出了来热气,眼眶里打着转的泪收了回去,他们今天纠结在这里,好像也没有找到一个解。不为别的,沈崇巍想要把讲清楚罢了,他想要一切是清清楚楚的,但陆信是喜欢模糊话语的人。
他不舍得逼陆信。
他摇了摇头说:“回去吧。”
陆信低着头,咬了咬手关节,咬出牙印,才松口:“沈崇巍,你要听是吗?那就听清楚,我……我……真的很不喜欢senlly,不想要你提起他,也不喜欢他们两个聊天,也不喜欢她看你的眼神,你们之间一切往来活动……我都不喜欢。不仅不喜欢,还有我……我很生气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但我觉得不该这么小气。”
“听起来是不是很幼稚,听起来是不是在强人所难,我知道但我……”
陆信边说时候,心里一直在恳求,求那把尖刀能够在他坦白后不落下。
还没说完,便被湿热的唇齿包裹住,身体回暖。
白冷灯光下,没有热天打转的飞蛾,只会呼啸而过的风声,掩盖了他们拥抱在一起衣服摩擦声音,还有唇齿间暧昧的声音。
第二十二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