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却是不料,郁祐只是嘴上厉害,真到了要进去的时候,抓着谢诏的胳膊,疼得龇牙咧嘴,一个劲儿往后躲。
“不行,不行的,我不干了。”
谢诏忍得快要疯了,哪里容得他临阵脱逃。圈着郁祐得腰身将人拽了了回来,轻吻他的背脊,以示安抚。
“卿卿,乖一些。”
郁祐正要回过头撒娇讨饶,却不想谢诏一声不吭直捣园门。
霎时间,郁祐愣得说不出话来,只空张着嘴。等谢诏慢慢**起来,他才猛然惊觉,“疼,你,你出去。”
他这处胀疼得厉害,谢诏却似入云端,既惊又喜。这世上竟有此等快活的事。先前两人的小打小闹,简直是隔靴搔痒。
“好舒服,卿卿。”
郁祐被摆弄着,那处酸胀难忍,便又拗不过谢诏,只能任他宰割,逃也逃不得。正要发怒,听他这般动情,又有些心软。咬了咬牙,忍着酸疼,软着腰身。
一进一退,紧抽慢拽,如龙之戏水,免之抓塘。
力量悬殊,郁祐只得听他戏弄。初始极痛,后渐滑溜,屁股里鼓骨有声,倒也有趣。
郁祐被撞得厉害,回过头看谢诏。只见平日里端方板正的人,此刻面红耳赤,脸上满是情欲之色,细密的汗珠自胸口躺下,手上青筋时隐时现,箍着郁祐的腰顶弄。看上去极其地不端正。
“谢诏……疼。”
其实他已得了趣,方才的胀疼不再,却还是同谢诏撒娇。
榻上的求饶哪是真的求饶,被他这么一喊,谢诏愈加把持不住。
“乖啊卿卿,不疼了,不疼了。”
他话是这般说的,动作却丝毫不见收敛。
等到了后头,撒娇成了求饶。郁祐是真的有些受不住了,鬼知道这人是什么做的,都三回了。
等郁祐迷迷糊糊地,连眼皮子都懒得睁时,谢诏才附在他耳畔说了句什么,而后一连又是几十送,一泄如注。
疲累不堪的豫亲王殿下却是未能一觉歇到天光亮,他是被谢诏亲醒的。
郁祐做梦,梦见自己被一只大狗扑倒,怎么也起不了身。那大狗还一个劲儿地舔他。
睁了眼,却见谢诏的脑袋埋在他脖颈里,又嗅又舔,手也不安分,摸着他的小腹。还有个滚烫的东西戳着他的后腰。
“……”
“醒了?”谢诏眼中含春,好像能掐出水来,带着餍足。
“什么时候了?”郁祐的嗓子喊坏了,沙哑得厉害。
谢诏嘬了一口,“天快亮了,再歇歇吧,昨夜累着你了。”
晓得累着我了,你倒是消停会儿啊。这般欲求不满的,倒显得他很是羸弱无能。
郁祐一口咬在他手腕上,留下个整齐地牙印,“叫你捏我。”
谢诏轻笑,“欺负你的可不止这一处,旁的地方也咬一咬?”
“呸,你这个大淫贼。”
“嗯,”谢小将军供认不讳,抓着他的手放在唇边摩挲,“可还快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