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长公主点点头:“他和陛下三岁就待在一处,一起学习,一起吃饭,如今互相有个照应是极好的。”
“是。”肖喻应。
见肖喻脸上还是绯红,料想他还是羞涩于刚刚和裴燕礼的行为,大长公主便转移话题聊些别的,问:“这次你去原州赈灾那么久,那边情况如何了?”
说到正事上,肖喻脸上的绯红渐渐褪去。
裴尚书就是来问原州的情况的。
一家子都是当官的,聊起来就没完没了的。
裴易扬在旁边听着。
不知不觉天色就暗了下来。
裴尚书几人要走了。
大长公主交待裴燕礼好好辅佐新帝。
裴燕礼道:“娘放心。”
大长公主好好地看了大儿子一眼,自从他当上大将军之后,每日忙于公务,不近女色也不近男色,活的像个木头人一般,她都心焦。
有了肖喻后,他渐渐有了人情味儿。
不过肖喻昏迷那段时间,他整个人像是被抽走灵魂一样,让人心疼不已,好在如今肖喻又好好的,他又鲜活起来,和肖喻一起为大靖忙碌。
她这个当娘的是真的放心了。
“走吧。”裴尚书道。
大长公主跟着裴尚书向前走几步,回头道:“你们两个若是没什么要紧的事儿,就回裴府住,我们还可以日日见。”
“他们两口子的事儿,你别管。”裴尚书小声道。
肖喻回道:“好的,娘。”
大长公主高兴道:“听听听,还是这个儿子好。”
裴尚书无奈一笑。
大长公主满意地走了。
裴燕礼看向肖喻:“很晚了,歇息吧。”
肖喻立马警惕:“今晚不许碰我了。”
裴燕礼道:“好,不碰你。”
知道肖喻吃不消,裴燕礼接下来的几日没有碰肖喻,待到肖喻那处恢复之后,他便循序渐进地来。
慢慢地两人夜生活变得极为和谐,他越来越体会到军中那些人所说的两口子过日子的美妙,他每日都按时回府陪肖喻,日子过得蜜里调油一般。
肖喻也忍不住在心里感叹,成亲真好,成亲真好啊,然后愉快地和裴燕礼、明河齐心合力地辅佐蛋子,就这么过了秋天,过了冬天,来到又一年的夏季。
蛋子虽然未满八岁,但似乎就是天生的帝王,凡事都做得有模有样,引得不少人赞美。
明河一直在旁边陪伴着。
裴燕礼帮忙着。
肖喻也不用那么担心蛋子和明河了,他的注意力渐渐放在酒楼、种田和养猪上面,在裴燕礼进宫上值的时候,他就去酒楼帮忙。
如今没有明河、蛋子、余桐桐跟在屁股后面了,却多了聪哥儿。
这个小家伙还没有到三岁,说话不太清楚,可能是处于学话期,所以就是个小话痨,跟着余桐桐喊小舅舅,只要一见到肖喻,就是小舅舅小舅舅地喊个不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