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洞房。”两人是在肖喻昏迷的情况下成婚,自然没有洞房仪式,后来肖喻醒了,身子虚弱,裴燕礼只想肖喻健康,没有别的心思。
渐渐地看着肖喻身子越来越好,他的欲//望跟着回来,他一直压抑着。
直到今日看到肖喻这般勾人模样,他再也控制不住了。
肖喻抬眼,清澈又无辜的样子:“那”
裴燕礼直接吻了上去。
肖喻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,铺天盖地的气息就笼罩过来,比从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浓烈、激烈,忽然裴燕礼大手托住他,稍稍用力,直接将他抱起来,惊呼声还没有出来,就被裴燕礼吸入口中。
一阵旋转,他躺在了床上。
裴燕礼一边吻一边解衣裳,极力克制出来的动作中,带着斯文与不羁。
肖喻从未见过这般模样裴燕礼,迷人的要命,他情不自禁一伸手环住男人的脖颈,轻轻咬一下,男人闷哼一声,眼中的情感更浓。
肖喻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做错了,他不该挑衅对方的,肌肤相贴已经让他颤栗不已,对方双手像带了火一般不停游走。
……
小厮常福前来询问晚饭之事,忽然听到卧房里似哭泣似快乐的声响,还有男人隐隐约约的粗喘声,顿时吓了一跳,赶紧跑回去吩咐厨房,晚一些再上菜。
晚一些是什么时候?
夜幕降临了,夜色渐深……三更半夜。
卧房内终于消停。
常福听令送了水进去。
裴燕礼抱着肖喻进净室,又抱着肖喻出来,神清气爽地道:“吃晚饭了。”
肖喻无力地趴在床上,露出的雪白肩头上红痕一片。
裴燕礼看的眸色一深,俯上前,笑道:“从前我怎不知你这般娇。”
“是你禽兽。”肖喻横裴燕礼一眼。
裴燕礼笑出声。
“不许笑。”
“好。”裴燕礼脾气极好道:“能起来吗?”
“起不来。”之前肖喻用手帮过裴燕礼几次,那时候就想着裴燕礼这方面很强,没想到这么强,他都受不住了,这厮还是停不下来,现下他真的起不来。
裴燕礼笑道:“那我喂你。”
“我不吃了。”
“不行。”别的都能依肖喻,不吃饭是不行的,裴燕礼命人上饭,他一口一口地喂肖喻。
肖喻吃完之后,抱着被子入睡,没想到裴燕礼从后面贴上来:“身子可好些?”
“好。”肖喻道。
裴燕礼闻言一通揉磨,腰身一沉,再次入巷,他回头嗔道:“你个禽兽。”
禽兽裴燕礼做着禽兽的事情。
第二日肖喻下午才醒来,他全身酸疼,以为那个地方也会难受至极,结果不知道裴燕礼什么时候给他上了药了,他脚步虚浮地起床。
常福连忙来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