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喻提前就在舆图上看过这边的情况,所以他快地就锁定三处小院子,各种对比之下,直接买了相邻的两处。
明河道:“我们现下有银子!”
肖喻笑着点头:“对。”这一两年来,他和明河、蛋子立了不少功,买两个院子不是问题。
院子定下来,他们就去看酒楼。
这边生意平平,所以闲置酒楼很多,店面却是一点儿也不便宜,肖喻看中的几间,价格都非常贵,他不确定生意怎么样,不敢贸然买下来,所以选中一间,付了两年租金,拿了钥匙,先做生意看一看,然后他们到附近看了看菜市场等等。
“小舅舅,我们明日就可以在这儿开酒楼了吗?”明河期待地问。
“明日还不行。”肖喻摇头。
明河问:“为何?”
“锅碗瓢盆什么的,都没有准备。”
“那我们明日准备。”明河道。
“明日先给余大厨搬家。”肖喻道。
“我来准备吧。”裴燕礼道。
“不用,我可以。”肖喻直接道。
裴燕礼一下不说话了。
肖喻看过去:“怎么了?”
“我好像没什么用处了。”裴燕礼道。
肖喻握住裴燕礼的手:“怎么会没有用,你一直陪在我身边,明日我们一起搬家。”
“其实交给下人办也就行了。”裴燕礼不想肖喻辛苦。
肖喻笑道:“我和余大厨是厨子,知道什么样的厨具菜品最好,以后用起来也方便。”
“那行。”裴燕礼被说服了。
他们熟悉大致情况后,天也差不多黑了,一起回到客栈,来到余大厨一家的房间里,一眼看到聪哥儿光着屁股坐在地上,背对所有人,气鼓鼓的样子。
余大厨、余老太太和余桐桐围坐在桌前喝茶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肖喻不解地问。
余大厨道:“闹气呢。”
“闹气就不穿衣裳了?”明河问。
余大厨无奈地道:“中午和桐桐疯玩儿,到了傍晚才睡一会儿,刚刚醒了,他奶奶给他穿衣裳,他非要穿红肚兜,他奶奶说红肚兜洗了,没有干呢,他就闹气,不穿。”
“桐桐一点儿也不惯着他,说不穿就光着,他就坐在一旁了。”余老太太并不是溺爱孩子的人,觉得桐桐做的是对的,就没有贸然插手,只是聪哥儿光着身子的样子让她哭笑不得。
裴燕礼笑着摇头。
明河和裴易扬忍不住上前摸聪哥儿肉嘟嘟的胳膊腿。
“打!打!”聪哥儿抬手打二人。
余桐桐问:“余聪聪,你穿不穿衣裳?”
“红!”聪哥儿道。
余桐桐果断道:“没有红肚兜!”
“不!”那就不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