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景禹知道她又想不起来梦见了什么,干脆也不问了,见她摁着头,神色上多了几分紧张,“你等我一下,我去拿药。”
南焉点头,她现在觉得头好像要爆炸了似的。
疼!
宴景禹连忙从床上下来,去找上午带回来的药,然后又去楼下端了一杯温水上来。
来来回回一趟,也是四五分钟过去了。
尽管他已经是用最快的速度了。
回来的时候,南焉痛得已经重新躺下了,抱着头,难受得紧闭着眼睛。
“焉焉,来。”
他上去讲她扶起来,将两颗药丸塞进她嘴里,用温水送服。
随后让南焉靠在他身上,自己抬手给她按着额头两边,缓解疼痛。
“下午我让人送一台茶吧机过来,放在房间里,以后你喝药喝水什么的就不用跑到下面厨房去了,免得浪费时间。”
他一边摁,一边说。
南焉紧闭着眼睛,就这样靠在他身上缓解头疼,只轻轻的发了一个单音,“嗯。”
又过去几分钟后,止疼药的药效起了作用,南焉面上的痛苦之色才完全褪去,眸色也清明了起来。
就是脸色白了些。
“好些了?”
宴景禹心疼的看着她。
南焉点点头,从他怀里起来了,缓过来了,就觉得有点尴尬了。
睡觉前还说好让他别和她有过多的亲密接触来着,结果醒来后,这话就直接被打破了。
“饿不饿?下去吃点东西?”
“……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