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焉没在乎她言语中的鄙夷,也没想去和她趁一时的口舌之争。
既然宴景禹不在,那就没必要再停留了,再问下去,前台就算知道,肯定也不会愿意告诉她了。
从她的态度和语气上就不难听出,她已经将她当成那种想趋炎附势勾引宴景禹的人了。
但,趋炎附势,这四个字用在她身上。
也不是不行。
现在,她的确有求与他。
南焉碰了一鼻子灰,也没有宴景禹的联系方式。唯一的办法,也就是每天来一趟宴氏大厦来蹲宴景禹了。
到第五天的时候,前台都被她烦死了。
所以,一看到她,没什么好脸色不说,连语气都更加刻薄了。
“不是,你烦不烦啊!都连着来五天了,追我们总裁的人那么多,你真的是里头最坚持不懈的人,天天来,你是没见过男人吗?知不知道这样已经打扰到我正常的工作了?”
南焉蹙了下眉,还未出声,就听前台开始叫保安了。
不一会,保安来了,前台颐气指使道,“把这女人赶出去,以后都不准她进来了,烦死了!”
南焉问的那句‘宴景禹回来了没有’,没有得到答复,就被那两个保安桎梏住了双臂,拖着往外走。
模样可谓是狼狈极了。
南焉这两天是有点不舒服的,尤其是知道配型结果那天,因为着急,连个外套都没有穿。
初冬的气温本来就低,正巧前两天星城又在下雨,今天才放晴的。
着凉了不说,这段时间在医院照顾十一,没怎么睡好觉,又为了配型这件事情心力交瘁,所以气色不是很好,身体也软绵绵的。
实在是使不上反抗的力气。
到门口时,保安也没有因为她长得漂亮而怜香惜玉,毫不留情地给她推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