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景禹将她面容上任何细节的变化都纳入眼底,阴恻恻地笑了声,“我查过明廷的婚姻状况,配偶栏,可没你的名字。”
“……”
可见,他把她和明廷的底都查干净了,今天特意来拆她台的。
她稳了稳心态,说得理直气壮,“我从来没说过我的丈夫是明廷,是晏总自己误会了,和我有什么关系。”
宴景禹一梗,眯起了眼眸。
她倒是推得一干二净!
他问,“那他人呢?你儿子都这样了,他不现身?”
简直不是个男人!
他忽然心生燥意,面上也多了几分不耐。
南焉身边除了那个满嘴跑火车的破律师,到底还有几个男人!
南焉别开眼,波澜不惊地启唇,“死了,四年前……身染重病,暴毙而亡。”
“……”
宴景禹皱眉,总觉得她说这话时,背后凉嗖嗖的。
气氛陷入寂静之时,南焉又觉得自己说得还是不够严谨。
毕竟……骨髓移植,可能还有求于他。
但,这说出去的话,泼出去的水。
再看看他阴冷的表情,好像也没法找补了。
宴景禹都被气笑了。
气得他额间的青筋凸起,抬手捏着她的下颌,迫使她与之对视,咬牙切齿,“是吗?暴毙而亡?”
“晏总要是没别的事,就离开吧,我累了。”
南焉想拍开他的手。
他力道忽然加重,又逼近了她一分。